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篇篇情心情故事 心情故事精品

文章来源:网友投稿 时间:2024-03-21 09:31:07

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篇篇情心情故事 心情故事精品,供大家参考。

篇篇情心情故事 心情故事精品

【概述】心情故事精品多篇为的会员投稿推荐,但愿对你的学习工作带来帮助。

父母的“偏心”

朋友小吉是个非常上进的人,他一个人在洛阳打拼,从开始的一无所有,到如今的安家落户,其付出的努力可想而知。

生活艰辛的人,对亲情的渴望似乎更多些。这不,朋友小聚时,小吉醉了:“我那么努力,那么尽心孝敬父母,可他们为何就不在乎我,而一直偏心我的哥哥……”从他的诉说中得知,他一直都很孝顺父母,从挣钱的第一天起,每月都要给母亲寄钱补贴家用,经常给父母添置衣服,给家里购置日用品。他的哥哥没为家里出过半点力,但母亲一直偏袒哥哥,甚至会把自己给父母的钱,转而补贴哥哥。

“母亲还到哥哥打工的城市帮忙带孩子,我添孩子时,也是我最艰苦的时候,母亲都没有来帮我一下。我的心都凉透了……”在小吉看来,就算是陌生人,你对别人好,别人也会对你好,而至亲的人,连普通的朋友都不如。

看他那般痛苦,我给他添了一杯水,轻声告诉他:“你的父母是天底下最伟大的父母,也是最无私的父母,只是你不能体会而已。”

小吉闻言,一脸惊愕。我接着问他:“假如,你也有两个孩子,一个聪明伶俐,一个老实木讷;
一个能力非凡,一个却只能出出苦力,混个温饱。你会把更多的爱,给哪一个孩子?”

小吉沉默了,他点燃一支香烟,狠狠地吸着,若有所思。

“你的父母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父母,他们不会因你给予他们更多的物质,而放下能力比你差的哥哥。他们没有偏心,也没有私心……”

我的话还没有说完,小吉已掏出手机:“妈,您和爸还好吧!近来太忙,也没顾上打电话。家里需要啥,您和爸只管说……”

荒诞岁月里的劳动课

我出生在农村,小学、初中、高中正赶上了那场史无前例的-。在那个农业学大寨,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年代,农村的孩子与其说是上学读书,还不如说是给学校义务打工。

记得初中那三年,大部分时间是劳动课,就是白干活,难得坐在教室学文化,学校有时把教室的窗户挂上黑布,给学生看《决裂》这类的电影,提倡劳动光荣。那时没有高考,上大学靠推荐,除了根正苗红外,干活磨练出一手老茧,就是上大学的资本。

初中是大队办的,学校有很多农田,还搞养殖。劳动课大致分两类,大部分学生种田,我和另外两个同学跟着师傅养鸭。

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,我和一个姓桂、一个姓邹的同学背着简单的行李从学校出发,走了很远的路,来到景色美丽的湖中央一个不大的小岛上。茅草搭建的棚子里走出一个中年农民,他就是养鸭的王师傅,一脸严肃地把我们引进了四面透风的棚子里。从此我们吃住都在鸭棚里,跟着王师傅养鸭,早上把鸭子赶到湖里区,野外放养,晚上把鸭子赶回鸭棚。

一天,王师傅突发奇想,叫来我们三个学生,以命令的口吻说:“你们三个今晚去摘几个菜瓜来。” 他说的很轻巧。“离我们四里地的山脚下,有一块瓜地,我看过了,不少瓜。”

那时小学五年制,刚上初中那会,我们也就十一二岁,还是个孩子,但都明白那是偷窃,心里很不情愿,但也不敢当面反抗,只能怯怯地相互看了看,谁也没吱声。

师傅转身从鸭棚后边找来两个邹巴巴的蛇皮袋,丢在地上,说道:“摘两袋菜瓜就回来。”他还说是摘,不是偷。

我们还是没说话,也没有捡起地下的袋子,以示抗拒。

“不去,明天你们谁也别想吃饭。”师傅态度非常强硬。

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屈服了,谁也不敢得罪师傅,劳动课的成绩还捏在他手里呢。见我们妥协了,师傅好像更有了底气:“晚饭后,我带你们一道,在瓜地附近的山上等着,天黑了,趁着月光下去摘几个瓜。”

吃罢晚饭,我们很顺从地跟着师傅来到预定的山坡上,等着月亮升起。这时,师傅开始现场布置,他用手指向前面的一片开阔地说:“就是那片瓜地,你们几个摘瓜一定要快,装满两袋就赶紧撤离。”

“要是有人发现了怎么办?”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地担心起来。

“不用怕,我留在山上,高处看得清楚,一有动静我立马用手电灯光照射,你们就赶紧跑。”

可是,事情比我们预想的要糟糕。就在我们摘满两袋菜瓜,准备撤离的时候,突然一大批村民就好像从天而降似的,落到了瓜地不远的地方,有的打着火把,有的拿着手电筒,至此也没看到师傅的手电光。

顾不得多想,我们丢下蛇皮袋,作鸟兽散。不知道那两位同学是怎么逃离的,我奋不顾身地趟过一条水沟,钻进稻田里,在稻田的深处隐蔽起来。

田埂上到处是火把,手电筒像探照灯一样在稻田里四处照射。

“抓偷瓜贼呀!”“出来!”“打死他们!”喊声此起彼伏,随后响起了“砰!砰!砰!”的枪声。那时枪支管的不严,山区农民有打猎的习惯,家里基本都藏有自制的散弹枪,枪一响铁砂就喷出一大片。

我静静地趴在稻田里,像邱少云一样纹丝不动,任凭蚊虫叮咬,每分每秒都是煎熬,当时只有一个念想,再痛再痒也不能暴露目标,心里不停地祈祷不要中枪。

不一会,听到有人喊:“偷瓜贼跑啦!追呀!”顿时村民们一窝蜂地追了过去。

过了好一会,四周彻底地安静了,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,朦胧的月光下,没有了人影。在确认安全后,我像侦察兵似的,悄悄地从稻田里爬到了山脚下,再爬上山坡,藏在杂树丛中,思考着是回十几里外的家,还是就近返回鸭棚,不管怎么走,都有一段白天也不敢独自行走的山路,因为山路穿过一片令人生畏的坟场。

我决定还是回到鸭棚。

幽蓝的月光下,坟场格外地阴森,不时地冒出一团一团的红色火焰,树林里还传来几声不知是什么动物发出的怪叫,我的头发顿时竖立起来,我告诉自己必须从坟场穿过,没有别的选择,于是加快了脚步,拼命地跑了起来。

闯过了最可怕的地段,还必须沿着河埂,才能走到鸭棚。夏天河里的荷叶高高地窜出水面,非常茂盛,我的心又收紧了,总担心荷叶下边藏着水鬼,跳上岸把我拖到水里,解决了小命,这样我心有不甘,我还小,怎么也不能死,于是我沿着河埂一路狂奔。

茅草棚里,亮着昏暗的灯光。当我冲进去的时候,师傅坐在凳子上抽烟,桂同学浑身是泥地蹲在地上,惊魂未定,双手捂着脸哭得稀里哗啦。

原来师傅太大意了,直到村民亮起火把、手电,他才发现,于是不管我们死活,乘机留了,毫发无损。桂同学和我一样的经历,只是比我早回来一会。

我瘫坐在地上,眼泪大坨大坨地滚了下来。

师傅轻描淡写地说:“洗洗吧。”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,也好像是在自责。

我们在湖边洗了个凉水澡,静静地等邹同学回来,师傅也在等,他不停地抽着劣质的香烟,一声不吭。

夜渐深,我们开始担心起来,生怕邹同学被村民乱放的散弹枪打死在稻田里。大家一夜没睡,一直等到天亮,邹同学还没回来。师傅彻底慌了,这个可恶的家伙应该是六神无主,早饭都没吃,脸色铁青,估计他也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。

我们想去稻田找找,又觉得很渺茫,还是放弃了。

大家在恐惧和不安的气氛中度日如年,期盼奇迹的出现。

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,远远看见一个人影从河埂走来,是邹同学,他没死。原来他潜伏稻田没多久,忽然发现身边一条蛇高高地抬起头,吓得他连夜跑回了家,引开了群情激奋的村民,为我们从稻田撤离创造了大好的时机。

那时候,农村的孩子糙养,心理承受能力强,经受这堂劳动课,身心视乎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,每个人都健康地活着。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每想起那荒诞岁月恐怖的经历,仍心有余悸。

后来我们三个养鸭的同学,因为劳动积极,表现好都上了高中。那时候上高中主要是推荐,考试只是个形式,表现不好,家庭成分高,休想上。高中是公社办的,依然有劳动课,挑黄砂,种地。

幸运的是,我们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大好时机,参加了高考,我上了一所中专,桂同学上了本科,邹同学没考上,在家务农。

早市的孩子

优优是我退休后结识的第一个小朋友。他是早市卖菜女的孩子,剪一个盖儿头,穿一身泛白的牛仔服。他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,充满好奇;
黑葡萄一样的眸子天真无邪,仿佛一潭清澈的泉水,能让你的心沉进去。

算是机缘巧合,那天我在家门口的街心公园散步,见一个小男孩儿在前面走,天性喜欢孩子的我赶上去拍了一下他后脑勺。男孩儿回眸一笑,我问:“你叫什么?”“优优。”“几岁了?”“五岁。”“给我当孙子吧?”本是一句玩笑话,没想到他停住脚步,很认真地用带南方口音的普通话拒绝道:“不行啊,我有爷爷了。”我笑了:“那……就叫我干爷吧。”他煞有介事地歪头做思考状,少顷,似乎觉得这个折中方案还不错,就眨眨眼说:“干爷?好,就叫你干爷吧!”

从此,我们成了朋友。

通过优优,我认识了妞妞、小胖儿、大牛和孟虎。

我知道了,每天凌晨三四点,他们就会被父母从床上提溜起来,抱上三轮车或者小蹦蹦儿到郊区的批发站进菜、进水果、进各种小商品。赶到早市时,如果是冬季天还黑咕隆咚,夏季天也才放亮。早市和街心公园比邻而建,早市有一扇门就开在公园里,父母们开始做生意了,孩子们就像一群羔羊,被放逐到公园自己玩耍。夏天还好,若是寒冬腊月,朔风像小刀一样刮在脸上,真够这些孩子受的。成了朋友后,他们一见我,就会一起高喊“干爷”,欢呼雀跃着扑上来,接下来便会簇拥着我来到公园的小卖铺,为他们买上一支棒棒糖、一根雪糕或是一张贴画。假如我外出几天没在公园出现,他们再见到我时会问:“干爷,这两天你怎么没来呀?我们都想你了。”我逗他们:“你们是想雪糕和棒棒糖吧?”孩子们也不避讳,拖起长音齐声高喊:“对——”

说是早市,其实要到午后两点来钟才收摊儿。临近中午,小贩们开始甩卖,一些老头老太太就赶来扫货,这时早市的生意最红火,摊主也就顾不上给孩子买饭。优优他们天不亮来到市场后,会被父母领到附近的大排档吃上一碗牛肉面,或是两个肉夹馍,然后就一直要扛到下午回家了。因为房租便宜,他们的家都在城乡接合部,从城里赶回去,已到了吃晚饭的光景。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每天两顿饭怎么成呢?有一天优优陪我散步,路过我家时,我随手一指,说:“干爷就住在这栋楼的1单元702号,你们要是中午饿了,可以去找我啊。”

其后两天我因故没去散步,第三天临近中午听到有人按门铃。“谁呀?”没人答话,却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响。隔着门镜一看,哈,原来是优优带着妞妞、小胖儿、孟虎来了。我急忙开门,小东西齐声叫:“干爷!”厨房里的太太闻声出来,一看这阵势就明白了,但是没有多准备饭啊,吃什么?我想了想,孩子们五湖四海的,蒸点米饭,炒个鸡蛋西红柿吧,南北皆宜。吃完饭,妞妞要看动画片,小胖儿要玩电脑,优优和孟虎则在客厅里玩起了骑马打仗。像是一壶滚开的水,家里顿时热闹起来。这种热闹自从儿子长大成人后便久违了,我有一种穿越时空的感觉,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逝去的岁月——有纠结,有烦恼,但更多的是快乐与温馨。

“一点多了,你们该回去了,否则爸妈该着急了。”妻子知道早市要收摊了,催促着孩子们穿上鞋,然后送他们下电梯出大门进了街心公园。回来后她责备我:“你以后能不能别再招惹小孩儿了,上次的事儿你忘了吗?”

怎么会忘呢。两年前,我在楼前练健身器械,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和我聊得十分投机,随后又要跟着我一起跑步,于是我们沿着亮马河跑了一圈。没想到回来刚进小区门,我就被几个警察围起来。原来,孩子的妈妈听人说孩子跟一个中年男人跑了,拨打了110。警察问:“你不认识这个孩子?那为什么和他在一起?”这问题实在太怪异了,我无言以对。最后,警察调出我的信息,误会才消除。那次事件发生后,妻子就常提醒我:“你说你喜欢小孩儿,别人会以为你居心叵测。”

没想到,果然风云突变,形势急转直下。第二天,孩子们见到我不再干爷干爷地叫着扑上来,而是目光闪烁,视同路人。小胖儿和孟虎甚至还快步离我而去。经过早市门口,我看到了优优,优优也看到了我,他有些迟疑,想走又停下脚步,咬了咬嘴唇说:“干爷,妞妞的妈妈、小胖儿的妈妈,还有我的爸妈都说你是坏人,会把我们卖掉,不让我们和你接近。”

瞬间,我的心拔凉拔凉的,好像一盆炭火被一瓢冰水浇灭了,刺啦一声,腾起一股浓浓的怨气。人世冷漠,不就是人与人之间互相提防造成的吗?我真想拽上优优去找他们的父母论理。我又一想,如今拐卖、伤害儿童案高发不下,父母们的担忧是可以理解的。只是,我仍心有不甘,就问优优:“你看干爷像坏人吗?”优优眨眨眼,目光中是难言的纠结和疑虑: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是呀,对于五岁的优优,这实在是一个无解的方程。我拍拍他的后脑勺,很郑重地说:“干爷不是坏人,但是干爷不能保证其他的陌生人不是坏人,你们爸妈说得有道理,听他们的话,以后不要再和陌生人说话了!”

说完,我转身走了,心里一时空落落的,如坠枯井。走出没几步,我听见优优叫了一声:“干爷!”回头望去,见他站在那里怔怔地望着我,大眼睛忽闪忽闪的,依然充满好奇。

摘柿子

昨天,与同事老王一起,开车前往他的老家、骊山深处去摘柿子。

从单位出发不到二十分钟,我们就驶上了通往深山的道路。由于最近十多天的阴雨天气,气温偏低,一路上,从车窗偶尔吹进来的风中带着些许寒意。汽车在弯曲的山路上转来绕去,路两旁的白杨和银杏树叶早已变黄,在风中飘落,就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在翩翩起舞。红叶李头顶一片朱红,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。山谷里,数不清的颜色共同织就了一张张巨大的绒毯,盖在一面面山坡上。近年来,由于经济的快速发展,道路不断向大山里延伸,原有道路有的也正在加宽,这都为促进农村经济的发展插上了双翼。

四十分钟后,我们下了盘山公路,来到混凝土浇筑的小路上。村道边,山野里,那一棵棵柿子树,挂满了红彤彤的火晶柿子,就像小时候过年时,孩子们手上挑着的盏盏小红灯笼,好看极了。

老王的家就位于这半山腰上,村子里只剩下两户人了,其余的都相继搬出山外,只有到了收获、播种时才回来,忙上几天。刚好遇见他的一位老乡回来种地,从沟里上来,提着一笼柿子。相互打过招呼之后,在老乡家里借了一个竹笼,拿了铁钩,老王跟我一块儿下沟去摘柿子。这里,高高低低都是果树,梅李,杏,柿子,石榴,桃,核桃,应有尽有,季节不同,果子各异。此时,山沟里,崖畔上,只剩下柿子了,而且大部分已被村民采摘过。老王和我一起上了一道地畔,这里有几棵柿子树。高处的柿子有不少已被鸟儿啄食,只剩下个空壳,我将树梢上剩下的柿子用铁钩小心翼翼地往下拽,那熟透的柿子放在手上,软软的,橙中透红。轻轻剥去那层薄如蝉翼的皮儿,果肉晶莹剔透,咬上一口,满嘴浆汁,甜而不腻。老王不停地把熟柿子递给我,让我一饱口福。他说:“我小时候经常吃,早已不稀罕了。”

我一脚蹬在树杈上,左手抓住树枝,右手握紧铁钩,钩住柿子,用力一拧,那树枝带着几颗柿子,落到树下的草丛里,老王在树下不停地捡拾。树顶上够不着,我心里想,那些就留给山里的鸟儿去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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